李郭同船猜什么生肖?
这是出自《后汉书·郭太传》中的典故,原文是“郭泰尝寓居洛阳,至白楼,夜起,见月盛色美,乃念言曰‘如何得如月,令天下皆如是乎!’顾见船上人,谓之曰‘汝当水行,吾当土宿,何如也’其人亦念言曰‘若如此月,吾当取山,汝当作河,如何也’,二人各言其志,竟不知天地间有郭泰在焉” 这里说的都是古人借月亮来表达自己的志向,而且这个志向都是越美好越好。
第一个故事说郭太想到天上拿月亮,结果月亮说你还是让我回到凡间照应万物吧(意思是让你别跟我玩);第二个故事讲一个人夜里想日出,日头说你还是让我晚上出来照耀大地吧(意思是你别打扰我休息);第三个故事更绝,一个人想天上下雨,雨说我没这么大的权力,这事还得龙王管(意思是说这活我不干)。
总之这三个故事都表明一个道理,那就是天上地下都有各自的职守,人人各司其职才能天下大治。如果你违背了这种秩序,那必然受到惩处——比如郭泰空有志向而无处可施,最后贫病而亡;那个想要月亮的人,最终也只是让月亮落了地,成了地上污泥;那个白天做梦想太阳的,最后只能以败露自己的窃梦贼而告终。
以上分析都基于东汉末年社会动荡、名教崩坏的大背景而来的。当时社会上流行“清议”“风骨”,士人阶层普遍有“济世”之志,也就是想做诸葛亮刘备那样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人物。但是经过“党锢之祸”“宦官外戚轮番坐庄”,社会上的名流才俊纷纷中落,士族子弟也多自暴自弃。
在这种背景之下,一个士人如果既没有匡扶天下的能力,又没有隐逸林下之风,那么最次也要像庄子一样做个逍遥闲人。于是“避世”或“避席”就成了这些“无功业可纪”之士的最后选择——“避世”者如同庄子、陶渊明,用隐逸来表明自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态度;“避席”则像是孔融、陈琳之类的文臣,用清谈来表示自己洁身自好的决心。
总之不论“避世”还是“避席”,这些行为都是在既无法“入世”又无心“出世”的情况下所选择的次优方案,毕竟比起“无功业可纪”而言,这两种选择多多少少都能给人以“有所作为”的感觉。所以我们在评价这些人的时候,不能单单看到他们的消极一面,更应该注意到他们这种行为背后的积极意义。